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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牽手的關係 (第3/3页)
怎麼?覺得我忘恩負義嗎?」黃安烈語帶保留的詢問「集團需要我做的,還是會幫忙的啦,只不是無條件的犧牲而已,我們不當集團一輩子的狗,懂嗎?」他不是愛爭執的人,謝言乖順的想法他看不順眼但也並非要她馬上轉念,他只想說說自己的想法。 「?但是?父親那邊?」謝言想著嚴律書畢竟是他們的從小到大的監護人,如果自己的小孩如此薄情,那心裡畢竟會有怨氣吧。 「嘖,比起父親,他更像是校長或者長官之類的角色不覺得嗎?」黃安烈此時實話不吐不快「我就沒有印象他對我們親切過,只有在想到時會問一下我們學業成績跟生活表現。」他想到嚴父還在病房狀況未明,內心莫名有種報復的快感,但也隱隱對自己的想法有些愧疚。 謝言感覺黃安烈此刻對嚴律書的評價跟嚴謙的態度不謀而合,似乎都有著不明的抵觸。她也不喜歡嚴律書,更精準的說是十分懼怕他,小時候感覺一不順他的意下一秒就準備流落街頭,這種不安持續延續到長大之後還縈繞心頭。 「妳怕他反對妳跟嚴謙嗎?」黃安烈像是突然理解,轉頭對著謝言問道。 「不可能同意的吧?」謝言迅速回答,這幾乎是刻在血液裡的認知。她從小沒被嚴律書正眼看過,現在長大不僅沒有顯著的貢獻,甚至還用養女的身份跟嚴謙相戀,看在嚴父眼裡不簡直是恩將仇報? 「管他同不同意?」黃安烈輕蔑一笑,翹著的二郎腿換了腳「你們的感情他能怎麼著?」他隨意地抖了抖腿顯得很叛逆。 謝言不安又陰沉地垂下了頭。嚴律書可以做的可多了,他財大氣粗又權勢滔天,嚴謙又是他的親兒子,要拆散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,嚴父多得是手段,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全身而退都很難說。而且她內心隱隱覺得嚴律書一定會平安無事,他就是有那個命那個運。 「如果嚴謙真的跟妳在一起,他還不保護妳,我會鄙視他一輩子。」黃安烈看謝言猶豫的樣子,忍不住安慰道。雖然他不想幫嚴謙說任何話,但還是忍不住。「但如果他不是認真的,妳陪他玩玩也不會有人管。」他隨口補了一句。 黃安烈一頓話說得謝言內心有些衝擊,但又莫名覺得些許暢快,原來她跟嚴謙之間的感情也有人不覺得奇怪,原來也有別種檢視的角度。 那晚謝言守在病房前徹夜未眠,腦袋裡想著黃盛對她點點滴滴的照顧還沒有機會回報他,上次見面還讓他夾在自己跟嚴謙之間cao碎了心,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萬一,她會愧疚一輩子。 黃安烈剛結束國際巡演,原先時差就調得不好,只是勉強靠著年輕體力好撐著,但最終他疲勞得直打瞌睡,還是被謝言勸著附近找個旅館投宿了。 黃安烈答應要幫她守住她與嚴謙之間的秘密後,這個話題在謝言腦袋裡已經自動封存,她沒辦法在黃盛生死交關的時刻還有心思考慮兒女之情。 清晨五點多迎來了另一個稀客,黎宇平頂著一頭鳥窩似亂髮,穿著沾染了咖啡漬的襯衫,邋遢地闖進醫院走廊。一開始他還沒看見謝言,直直就扳著加護病房的入口門框打算硬闖,後面被謝言跟不遠處的保安給攔下,兩人被值班的護士長一頓教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