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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身相护 (第2/3页)
知道又要去撒什么欢见什么人才急成这样,若真想去,楚浔这里行不通,说不准会去使别的法子。 “盯紧了,”楚浔靠在高椅上,手里捏着墨玉珠子,一粒一粒地拨,半垂着幽幽凤目,嘱咐道:“想胡闹,若没做出些不顾自身安危的事,便由着她。” 暗卫收了令。 他想起什么,又问:“这几日她做了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 不用陪他,雨露也是睡到巳时才醒,不用早膳,醒来用几块糕饼便用午膳,午后要么与几个侍女在亭中下棋煮茶,要么就是在内殿绣架前绣花样。 “她绣得好?”楚浔好奇一问。 暗卫斟酌着用词:“白姑姑以为娘娘绣的是芙蓉双鸭,但娘娘说是鸳鸯戏水。娘娘倒不气馁,闲着无事,便带着两个侍女一起同白姑姑学针法。” 无聊成这样,也怪不得总想往外面跑了。 楚浔哑然失笑,片刻后又问:“她的身世可查明了?” “属下办事不力。”那暗卫当即跪下:“京中女子未出阁前是不轻易出门的,即便出门也都是以面纱遮面,实在是……” “暂不必查了。”楚浔没大在意,也早知道查不出什么,轻声呢喃:“放她出去便是。” “夜里——” “还是照旧,不必盯着后宫。” 反正小狐狸那儿,有他亲自盯着。 暖玉阁灯火通明,楚浔入廊外时便从窗纸上瞧见她的影,身边两个侍女一个站着一个陪她坐着,在绣架前坐着不知摆弄什么,不像是绣花,倒像是玩闹。 他没许人通报,入殿时,便听内室几个人的笑声。 “姑娘这两日绣得越发好了,这鸳鸯已有型了。” “姑娘心灵手巧,可不像你,绣得比鸭子还不如。” “我哪儿能和姑娘比,姑娘从前在闺阁是练过女红的,只是不静心总扎着手——” 王爷才不许练了。 画春的话说了一半,侍书瞧见楚浔入了殿,忙捏了她的袖子让她噤声,两人从雨露身边退出来给他行礼。雨露听见了也没搭理,低头继续绣,但大抵是心里乱了,最后一针到底扎了手,一滴红珠从指尖沁了出来。 楚浔刚一蹙眉,想去握她的手,雨露便先他一步把针放下,起身往妆案边去,也不回头瞧他,只小声哼哼道:“本来就绣得入不了眼,这会儿还来人惹得我扎手。” 许只是临睡前最后绣一会儿,这位他刚封的舒嫔娘娘只穿了绸白中衣,坐在妆案前,拿手帕沾着温水擦脸。 楚浔这次倒是先她一步,拿起木梳,捏了她几缕青丝拢在掌中慢慢梳理,语气淡淡:“还在气?” “臣妾不敢。”雨露拿着手帕擦掉唇上的口脂,面上一点粉黛都没留,望着铜镜,看他在自己身后替自己梳发,故意挑刺:“疼——” 她连装都不肯装,只撇着嘴,哪里有疼的样子。楚浔没理她这句,只继续梳理她长发尾端的结,面上不动声色:“怎么突然做起女红?” “不做女红做什么?”雨露秀眉一挑,悠悠道:“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