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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她还能装的装货(短暂的回忆认识之初) (第1/2页)
比她还能装的装货(短暂的回忆认识之初)
车厢幽暗,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,只有一盏摇晃的灯随马蹄晃动。蛮蛮起身挣扎着从谢知止怀里出来,袖口攥得死紧,谢知止一如既往的白衣整洁,发丝顺滑如墨。 谢知止垂眸望着她,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,唇角却噙着温柔的笑意。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鬓边一缕发丝,动作宛如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,温和得几近怜惜。他手指滑过她的发梢,似在细细体会她颤抖的每一寸。 “来,”谢知止的嗓音低得几乎贴在她耳边,慢条斯理地问, “跟我说说……你们平时,是怎么相处的?” “你们……有没有靠得很近?” “这么近?”他低头,额发垂落下来,几乎触碰她额头。 蛮蛮一动也不敢动,心跳如擂。 谢知止却低笑了一声,笑得极轻极短,像是勉强压下什么。 “蛮蛮,”谢知止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,喉结轻轻滚动,像是在克制什么。 “你知道吗?我不喜欢你现在看我的眼神。” “我想要你像以前一样,看着我,满眼都是崇拜和欢喜。” 他俯下身,额头抵着她的,眼神灼热又疯癫。 “可你现在怕我。” “你这么娇,怕的东西那么多。” 他轻轻笑了一声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 “你和往生跑去南边,是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怕虫子,你有没有躲到他怀里去?” 蛮蛮还来不及后退,就被他扣进怀里。谢知止的手掌牢牢按在她腰侧,力道不重,却无法挣脱。马车突然剧烈晃了一下,他稳稳护住她,像极了温柔的照顾者。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叫她血液倒流: “他摸过你哪里?” “你有没有叫他的名字?” “你有没有……求过他?” 蛮蛮整个人僵住,眼泪涌上眼眶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她知道谢知止又要犯病了。 她还记得上一次,那是谢家的后院,她不过是和谢家一位族兄说笑了几句。谢知止一直沉默,随后便要禁止蛮蛮交朋友,那天他第一次和她吵架,那个时候谢知止还没有暴露真实的性格,所以她不理解谢知止的霸道和占有欲。 她赌气说:“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 那一刻,他就像被抽走了理智。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也不听她挣扎,只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: “我的……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她吓得哭出来,他却像听不见似的,只死死盯着她的脸,眼神空空的,像陷入了梦魇。那次把她吓的不清,还是谢木和谢金把谢知止弄晕过去才挣脱。 他突然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,神情怔了怔,下一瞬忽然咬住她耳垂,几近惩罚般咬出一点红。 他说完低头吻住她,舌头在蛮蛮小嘴不断的翻搅,宽厚的舌头勾出蛮蛮的舌头,直到蛮蛮喘不过气,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,他才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气, “蛮蛮,你只能看着我,哭也只能哭给我看。” “你只能、只能……属于我。”谢知止的声音似哀求也似威胁,一直重复的低喃 她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不正常。那种偏执、控制、极端占有的情绪像毒液一样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流动着,化不开,也退不走。 她的大脑还在提醒她:现在最安全的做法,是像以前一样哄他,给他保证,顺从地看着他,告诉他“我只爱你”。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,像面对野兽本能地想要逃。她轻轻挣了一下,却被谢知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