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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回 姨娘太sao遭报应 和尚好色诱澜霖 (第1/2页)
第八回 姨娘太sao遭报应 和尚好色诱澜霖
诗曰: 每日贪杯又宿yin,风流和尚岂寻常, 袈裟常被胭脂泄,直裰时闻花粉香。 话说这日赵姨娘正自抚弄花枝,忽听得门扉作响,抬眼竟见那市井泼皮吕大、吕四踅将进来。 那吕大生得:豹头环眼面生横rou,蒜鼻阔口须如钢针。吕四更是:瘌痢头上裹破巾,黄牙缝里夹菜屑。 赵姨娘心头突突乱跳,暗忖道:“这两个太岁怎撞到此间来?”手中银剪当啷坠地。 正是:闭门闲莳忘忧草,推户闯进索命鬼。 二人面露狞笑,粗暴扯开衣带,赤身逼近赵姨娘。吕大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腰肢,掼向绣床,绫罗撕裂声里,白生生的腿被强行掰开。 那雪股间犹带昨夜欢痕的牝户早已湿淋淋绽开,如剥了皮的蜜桃般颤巍巍吐着露珠。 吕大阳物狰狞暴胀,青紫血管蟠曲如蚯蚓,鹅卵般的首端蘸着滑腻花蜜,在红肿门户反复研磨,忽地腰眼一沉,整根没入泥泞深处。 赵姨娘前夜承欢的伤口尚未愈合,遭此蛮横侵入,顿时惨叫连连。 来福缩在墙角颤抖,虽听得床榻震响夹杂哭嚎,却见吕四铜铃般的眼珠瞪来,吓得连呼吸都窒住。 赵姨娘正痛得魂飞魄散,吕大却掐着她奶尖拧转,rou刃在湿热腔道里翻搅出咕啾水声。 那阳根每次退出都带出殷红血丝与晶亮yin浆,插入时又挤开痉挛的嫩rou直顶花心。 吕四按住吕大腰胯助力,每记深入都带出缕缕血丝。绣褥渐染猩红,姨娘指甲抓挠床框的声响混着嘶喊:“平儿来福...快...扯开俩贼人...” 平儿刚扑来就被吕四反剪双手,罗裙“刺啦”裂开。少女玉体横陈春凳上,吕四獠牙啃咬着雪乳,胯下黑铁般的阳物在粉蛤口磨得油光水亮。 忽听“噗嗤”一声,两瓣娇嫩yinchun被撑作满月,稠浊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。 原先破瓜的伤口又绽新红。那边吕大掐着姨娘脖颈冲刺,来福冲来时反被按在床沿,粗布裤裆“呲”地撕破——“呃啊!” 少年后庭乍遭贯穿的痛吼与姨娘嘶哑的"造孽啊"响作一团。吕四蒲扇般的大掌揉捏着平儿尖乳,下身在女处紧致牝户里进出如飞,囊袋拍打臀rou啪啪作响。 平儿脚尖绷直又蜷缩,菊房抽搐着吐出大股蜜液。吕四在平儿腿间抽送三千余回,直到少年翻着白眼昏厥,转而又拖起奄奄一息的姨娘按在地上,两腿架在肩头狠捣。 直至二人兴过,xiele,方才住手,此时,赵姨娘,来福,平儿都昏倒了,但见姨娘双腿大张,yinchun外翻如糜烂玫瑰,混着精血的白沫从xue口汩汩溢出。 然来福股间沾满浊液,后庭肿若熟桃;平儿下体更是狼藉,腿根精斑与肠血凝成紫痂。 平儿先醒,急探看母亲,赵姨娘未醒,尚有馀热,阴下血流不止,泄遍香被,淌了一床,来福亦醒,却阴户大肿,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,少年都不及赵姨娘。 平儿换来丫鬟为母捣了药,敷其阴上,方才止了血,又拭了血迹,让她卧床调养,至於吕家兄弟早已踪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