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白鸽少年,是我的第一先生(GB/四爱)_再抠化学炸弹就要释放了啊!(微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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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再抠化学炸弹就要释放了啊!(微H) (第2/3页)

鼓了些,就像随时要“噗”地冲出来。

    “都说了胡明荃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在夏威夷的名牌小学读了两年,比那几个同学要优秀多了!”秦信义的声音很是浑厚,中气十足的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宁懿祯声音压得很低,却带着锋利:“他是外籍吗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秦信义顿了顿,口气里透出一股子敷衍又带点恼火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懿祯冷笑一声,步子在木地板上来回踱动,压低了嗓音:“那就更说不通了。就算他真是外籍生,也该走外籍通道。现在他不是外籍,却偏偏要用‘小学在夏威夷待过两年’来当理由?——这凭什么让他截胡我们学校的保送名额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虽压得很低,却字字清晰,透着少年少见的沉稳和锋芒。

    秦信义沉默了一瞬,语气硬邦邦:“这是上面的意思,你别多想。反正结果已经定了,你们学生也改变不了。”

    懿祯拧紧眉,握着手机的指节一片发白,呼吸里透出克制的愤怒:“您是老师,是教导主任,本该维护公平。可如果这就是您所谓的‘定了’,那我只能把手里的签字材料交给更上层。”

    空气骤然安静下来,地下室的气压低得像要塌下来一样。

    秦信义那头立刻沉了声,压着火气,像是换了副面孔:“宁懿祯,你别不知好歹!有些事不是你们小孩能管的。你以为拿着几张签字就能翻天?我劝你最好别再往上递材料了,不然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嗓音阴冷下来,带着威胁意味:“你爸是省台的主持人,我清楚得很。要是你硬要搅这浑水,小心连你爸的工作都保不住!”

    这句话一出,地下室的空气像是瞬间结冰。

    红叶和尔祯缩在床板后,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几乎是同时怔住。

    她缓缓转过头去,正好撞进尔祯同样震惊的眼神。两人对视一瞬,竟然都从彼此眼底读出了同一个大大的问号:

    ——秦信义哪来的胆子?他一个省重点的教导主任,真能伸手伸到省台去撼动宁毅?

    尔祯咬了咬牙,眉头皱得死紧,显然也在强忍笑意。红叶差点没绷住,心口乱跳,一半是紧张,一半是荒唐到想笑的错愕。

    床板后的小空间里,空气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两人心跳,可那份荒唐感却让他们都觉得——这场偷听,比方才的刺激还要让人呼吸急促。

    宁懿祯手里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攥碎,指节死死发白。胸腔起伏剧烈,他咬着牙,一字一顿低声道:“我爸是我爸,我是我。您要打压人,冲我来。”

    他眼里的倔强与愤怒几乎要溢出来,声音低沉,却带着撕裂般的决绝:“但胡明荃的名额——我绝不会放过!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老秦,怕不是把自己当省委书记了吧?”红叶心里暗暗吐槽。

    红叶指尖在尔祯身后忽然顿住,眉头不自觉皱起。

    “小心连你爸的工作都保不住”——这话听起来不对劲。

    秦信义口气理直气壮,完全不像是虚张声势。排除掉亲戚关系这一条,剩下的唯一可能……就是胡明荃家里背后真有“能托举”的人。

    红叶心头猛地一紧。她和尔祯对视一眼,几乎同时想到了同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难道胡明荃家里的背景,远比他们想的还要深?

    床板另一头,宁懿祯也沉默了几秒,像是在权衡。忽然,他声音放低,却带着一股锋锐的冷意:

    “秦老师,”他一字一句道,“能动我爸的,不是您,对吗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瞬,只有嘶嘶的电流声。

    随即,秦信义低低地笑了两声,带着几分冷意:“宁同学,你年纪不大,话倒是挺冲。你爸在台上主持几十年,难道真没得罪过人?你以为,省里就他一块铁板钉钉的招牌?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声音忽然压低:“该知道的事,心里明白就行。别乱嚷嚷,容易给你们家惹祸。”

    ——既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却偏偏透着一种让人心底发凉的确定感。

    宁懿祯思考了一下,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切入话题:

    “如果简鸿烨没放弃那个名额呢?胡明荃还能顶上去吗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秦信义一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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