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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雪(一) (第2/2页)
悱雪知道眼前是个男人,她恍惚道:“我的小树呢?” “小树是谁?” “是……” 悱雪趴在萧恕然怀里,凑近了看他,她看不清,手指描着萧恕然的轮廓,坚毅的骨,软实的rou,然后撩开下垂的鬓发,柔软卷曲。 “不是你……”悱雪推了萧恕然一把,身子向后仰,柔亮的长发被匕首断了几丝,眼看要撞到刀尖上,萧恕然把匕首抽甩开,用刀柄低着悱雪的肩胛骨,把她按回怀中。 悱雪柔软的胸脯不断堆挤在萧恕然身上,腿也缠上他的腰,萧恕然把匕首插在地面,他拨开悱雪凌乱的头发,往她耳边问:“你这般难受了,要如何陪你?” “抱一抱……” “怎样抱?” 悱雪张着嘴说不出话,萧恕然的手覆盖在她的胸脯上,揉得很不温柔,她的喘息相当困惑,萧恕然揉着她,掀开腰间的布料,隔着底裤往上顶,潮热挤压在他们之间,萧恕然捉着悱雪的手往下按,按在自己的顶起的轮廓上。 他说:“谁教你怎样舒服,你便怎么做。” 悱雪往身下硬物揉了揉便松开手,萧恕然见她跪起身,手被悱雪拉到她的后腰,沿着挺翘的双臀往下带,带过水淋淋的细小rou嘴,不做停留,直到一颗rou粒上。她的手连着萧恕然的手都湿淋淋的,是汗,是水,悱雪蹭了几下,把萧恕然的指尖蹭得发麻,湿得不像话的xue有一股令人手软的吸引力,萧恕然往rou粒搓了几下,掌心接住一片温热的滑腻,再揉几下,悱雪就颤着腿坐到萧恕然手上,萧恕然托住她,冷静地看着她。 对萧恕然来说,要洞悉一个女人的伪装并非难事,可悱雪把乳尖送到他唇间时,萧恕然还是方寸大乱。 那乳尖是软的,被萧恕然的鼻尖刮到就硬成一颗,蹭着他的唇嘴,在齿列碾得坚硬,萧恕然舔了一口,尝到一些人的气味,纯粹的rou与欲催生的情香,悱雪的乳尖挺立在他唇舌间,他意识是冷静的,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,他不将她视为天皇贵重的公主,可他的身体折返回口唇期,仿佛这事本就是生命的意义,他嘬咬那颗奶头,完成哺乳的施受。 悱雪的乳晕被唇峰碾咬,rutou滚着津液,在一张温热嘴里模拟喂奶的动作,她知道自己受制于人,可不断刮过腿间的手消磨她的理智,她想坐下,坐到坚硬的地方,只要抵住会流水的那处就能好受许多,可她往下坐只有那只手托举她,仿佛会往她rou里劈。悱雪有些害怕,堪堪跪住,奶头被吸碾的感觉让她腰眼发软,她好像清醒,又好像在做梦。 如果是梦,那真是很坏的一个梦。她多想被仔细安抚,可这片黑暗里只有这个凶狠的影子在撕扯自己,绵绵麻麻的撕扯,悱雪仍觉得他凶,没有一点疼爱的意味。 出了旭和关,连梦都不照顾她,她失去了父兄姊妹,失去自己的名字,还要人陪伴都不被允许,连日的委屈让悱雪哭出来,她哭得越难过,那片影子就越凶,仿佛一个显化的凶兆,专程赶在她最落魄时来戏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