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(nph/强制/骨科)_好梦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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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好梦 (第2/2页)

掩饰淬了毒的恶意紧盯她。变成魔鬼好像是瞬间的事,可是只有他知道在炼狱里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,才终于被施刑者同化。

    痛恨如糜烂的浆液涌满了他的心脏,毫无怜悯地拖拽出他心底最隐匿处的爱,把它捣碎了、捣烂了、捣得发臭了,被扒去了所有可能存在的鲜活,再以这滩死物为养料,毫无顾忌地吸食壮大。

    她的嘴唇抖动着,他专注地等待她的回答。从她的唇瓣又移向她的眼,咫尺之距谁的目光都不曾退缩。他的恨意毫不遮掩,搅烂在浓墨般的瞳色中,等着把她击碎。可是,她仅以眼泪给予轻飘飘的敷衍。大朵大朵坠落的泪水仿佛不是来源于她,只是一种不知畏惧的装饰,虚伪的装饰之后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如往常般眸光雪亮。

    就好像无论他能多轻易把那幼嫩的花枝碾压进暴雨里、泥里、即使是把它塞进臭虫的身体里去——依然能看到花茎里流出的是清透的汁水。

    他痛恨极了、这双眼让他勃然大怒,可他压制住了,除去踹向她心窝的一脚,什么能偷泄他心中熊熊燃起的愤怒?

    她趴在他脚边低低喘气,沉默的可怜的羊羔,不试图反抗,也无谓直奔她而来的鞭笞。

    他再次拽起勒紧她颈项的缰绳,如使唤一匹母马、一只母狗,单手打开裤子的皮扣,掏出,粗粗长长的一条邪恶地抖动几下,他抓着她的头发压过来。

    “舔。”

    他发号施令,她恍若未闻。

    侧过脸,连他的西裤都不曾靠到。

    他觉得可笑,握住粗硕的roubang,拍打她的脸,又用guitou恶劣地顶开她的唇瓣,重重磨蹭。

    “张嘴,舔啊。”

    她只低垂着面颊,微微偏头。

    相比她下面那张嘴,上面的这个实在难开得很。她的逼说她人尽可夫,她的嘴却像茅坑里的石头,还环住一块天大的贞洁牌坊。

    捏住她的下巴抬起,盯着她的眼,霍煾不紧不慢笑问,“你是不是还没搞清你现在什么地位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妈躺在医院里每天花的是谁的钱?你吗?还是你哥哥?”他笑容加深,俊美的眉眼艳光流连,“你的蠢哥哥到你妈死的那天可能都不会知道她是怎么走的?”

    “我的乖meimei,我们一起把他瞒住了。你这么省心,倒让我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,你以为,”他略略停顿,更贴向她,几乎到了与她鼻息相闻的程度,“是我爸,嗯,或者叫他的另一个身份——你妈的姘头,花钱照看的你妈?”

    “你妈趴在我爸裤子上的时候,想没想过有一天她的宝贝女儿做出同样的事?甚至青出于蓝,小姨她只是玩玩儿背德,你却直接luanlun呢!”

    “我爸也该死了,你没去看过他几次吧?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,他的钱、公司、连他的命,现在都攥在我手里啊,所以你哪儿来的骄傲?还他妈这么端着,不知道说你蠢还是可笑。”

    霍煾并没有在她脸上如愿看到被击溃的痛苦,她只是微微颤抖着身体,将与他对视的目光避开了去,里面雪亮的光芒消散大半,让他之前饱胀的愤懑缓解一些,可紧接着就生出新的愤怒。

    她只像是对他的咄咄逼人不堪负荷,此外却显露不出过多的情绪。她并无震惊。

    原来同为局中人,他的meimei却早比他知晓这桩丑闻秘辛。

    他心中不住冷笑。甚至想问她以为这就是地狱吗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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